宋晓梧：是，但已经淡化多了。七八年前，我在辽宁五点一线调研，葫芦岛、锦州、营口、丹东、大连等城市，都提出要把自己建设成东北亚航运中心，好几个城市提出要建30万吨造船厂。当时就有人问，五个城市都搞这么大规模的造船厂建设，有那么多订单吗？

警方提示：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》第五十条之规定：阻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，处警告或者200元以下罚款；情节严重的，处5日以上10以下拘留，可以并处500元以下罚款，阻碍人民警察依法执行职务的，从重处罚。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法》第三十五条之规定：公然侮辱正在执行职务的警察的，给予治安管理处罚，以暴力，威胁方法实施该行为的，构成犯罪的，依法追究刑事责任。

《公安机关侦办3100余起侵犯公民个人信息刑事案》法院判决书提到，2015年1月，张芳的头发全部掉光，并出现骨质疏松、糖尿病，视力下降等症状。年底，她被诊断为糖尿病、继发性骨质疏松症(重度)、左眼白内障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