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蓝白相间条纹的病号服，手上裹着厚厚的绷带，前额的头发剃掉一块，清晰可见近10厘米长缝针的伤口……2017年12月5日，在广东省珠海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普通病房内见到凌国富时，若不是医护人员介绍，笔者很难将眼前这个面容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与“英雄”二字联系起来。

“在当时的对峙中，对方一直都是荷枪实弹，情绪非常激动，场面极有可能失控。”杨永强说，“2016年，李磊、杨树朋就是在这片土地上牺牲的。只有继承他们为和平梦想不怕牺牲的精神，我们才无愧于英雄接班人的称谓。”

《克罗地亚地震已致7人亡 克全境及邻国均有震感》时任作协副主席、党组副书记冯牧也在代表团中。这也是他第一次出国访问。此前，他一直被视作右倾，且家庭社会关系复杂。这次出访，被认为是一种平反。